这会,傅伊恩准是看了热搜,又给她发轰炸的信息了。
傅伊恩:哇嚯,黛黛宝贝,我哥泰酷辣,你们官宣了,我实在太高兴,文案虽说是环南公关部发的,仿若是将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根心弦给拨动了一般——初见乍欢,久处仍怦动!
你和我哥深夜街拍堪比时尚大片的镜头,吊打时尚芭莎的任何一期的双人封面,简直要不要太赞了。
沈黛西:恩恩,几家欢喜几家愁,我没感到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反而觉得我的麻烦会接踵而来,你哥这个人素来我行我素,太有压迫感了。
傅伊恩:你相信我哥吧,我觉得他对你的感情绝对是认真的。或许,其中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因素,但这些因素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楚的,他人现在不在洛神阁是吧?我看到顾墨给我发信息了,他人现在金樽龙会所,和几个男人正喝酒呢,不过,你放心好了,他素来洁身自好,也比较洁癖,不会碰那些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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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黛西:他确实不在,他做什么是他的自由,我也不回强行干涉他什么的,好困,作为社畜的我要养精蓄锐,明天才有精神干活,你在法国当心点哈。
眼下她除了按部就班的过着日子,什么都抵抗不了,索性就随他自己折腾个劲儿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管住自己的心,不能让自己沉溺在这个感情的漩涡之中。
她放下了手机,抱着个大白鹅公仔,闭眼睡去。
凌晨两点,
傅砚沉回到洛神阁,他轻轻地打开房门时,却惊讶地看到客厅留了个落地灯,暖黄的灯光给整个漆黑清冷的客厅披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室内的一切有了个模糊景象。
他转头朝看了一眼,看到卧室的门半遮着,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看到床上的丝绸被鼓着个小包,她那如海藻般的长卷发铺在枕头一侧,人躺在床边睡得正酣,双眼紧闭,鸦羽般的睫毛覆下浅淡的阴影,她白皙透着粉的巴掌脸一片恬静,呼吸绵长。
她的衣服似乎是换过了,他离开的这段时间,该是醒过来洗了澡。
傅砚沉给她掖了掖被子,转身到了外面的浴室洗了个澡,浴袍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他系着腰带从里面走出来 ,水滴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没入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处的浴袍里。
他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手搓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客厅的大灯并没有打开,整个空间显得有些昏暗,这会卧室的门敞开着从里透出了橘黄色的光芒,那柔和的光线洒落在地板上,像是一束聚光灯般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傅砚沉坐在昏暗中,看着这束灯光,倏然有一种莫名的心安感,头发干透,返回卧室,站在落地窗边。
月光之下,窗外的江景,除了偶尔开着灯的船只路过,四下高楼里的灯一盏接着一盏的熄灭,整座城市都处于休眠之中,这世界最难得的祥和之时。
傅砚沉转头看了眼床上睡熟的小姑娘,他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身边有个女人相伴,也是件感觉不错的事。
反观,这样想想倒也不怎么排斥所谓的婚姻了,白天在各自熟悉领域里拼搏,夜里与她相拥而眠,晨起亲吻着她的额头与她互道早安,甚至与她随心所欲地做着最亲密的事,假期与她携手走进大自然,或者再生个孩子,偶尔与她带着孩子和朋友们相聚,聊聊人生,或者养条边牧。
可压在他背上的那些不想又不得不背负着的重担,如同无形的枷锁,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人生如棋,稍有不慎,全盘皆输。
思及此,傅砚沉走近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抽走她怀里的大白鹅,胳膊穿过她后脖颈,让她的后脑勺枕在胳膊上,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搂紧她的软腰,吸取身上的体香味道,温热的唇轻吻着她的天鹅脖,一路而下。
沈黛西被他的炙热弄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捧着他的脸往眼前一凑,确认是他时,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柔声道,“傅砚沉,你回来了?”
“嗯,吵醒你了?”傅砚沉喘息声加重,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着手解开她衣衫的纽扣,炙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
沈黛西被他这么一折腾全清醒了过来,抓着他的手掌,恼怒道,“傅砚沉,不要了,现在很晚了,再折腾就明天我真的起不来的。”
下一瞬,发烫的耳垂被人轻咬摩挲着,傅砚沉嗓音暗哑,“宝宝,就一次好不?”
鬼信他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