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西睨着他俊逸神情寡淡的侧颜,今晚非要把这件事情刨根问底弄个清楚,她绝对不能糊里糊涂地背负上“第三者”这样的恶名!
这是底线的问题。
“可,在那些长辈的眼里,在傅家你身为长子嫡孙,是你就跑不了的。”
傅砚沉下颌线绷紧,掩下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手臂一抬大掌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目光柔和地凝视着她。
“宝宝,我若不承认这个莫名的婚约,谁也强迫不了我,这谁包括我爷爷,我知道你心理在想些什么,你记住了,你不是,你是我正牌的女朋友,你不需要迎合任何人,你只要看着我就行,其他人谁也都没有资格非议你。”
沈黛西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城府太深,她实在是看不透,辨认不清他的话是真还是假,事情好像不可预料地正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
“傅砚沉,这样累吗?孤身一人抵抗着整个家族,最后变成众矢之的。”
傅砚沉敛下眼眸,大掌重重的摩挲了几下柔嫩的小手,收回把控着方向盘,车速提了个档,车子在空阔无人的地公路上疾驰而过。
最终,在一空阔的场地停下来。
傅砚沉熄了火,调整了坐位,解开他自己的安全带,他伸手替她摁开卡扣,单手抱起她往自己双腿上放着,双手搂着她的细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深眸看着窗外白雪之下漫天的星光缓缓道。
“累,怎么不会不累,自从听懂人话起,每一天都像是被精确计算好的,各种学习任务和目标,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不断地推动着我前进,稍微跟不上这个学习计划时,我爷爷就会惩罚变相地惩罚我,而那一天的学习计划也会随之翻倍。
记得我最快乐就是我小学四五年级的那段时间,像是被流放一样跟着我着奶奶回乡下的住那段日子,我遇到了一个小姑娘,她天真活泼,脸皮也超级厚,整天像个小麻雀一样吱吱喳喳地跟我说诉个不不停歇着,说她在学校里发生各种事情,有时候,还跟我哭着抱怨的她的妈妈,怎么还不来接她,哭完自我攻略完又朝着我咧嘴笑了,放假时,她偷偷地带我去往满是荷花的荷塘里抓蛐蛐、抓青蛙。
可好景不长,五年级那年暑假,我爷爷突然派人把我和我奶奶接了回去,从那天起我有老长的时间都寻找不到那个小姑娘的消息,一直到十年后,我才在京大的遇到她,并且一眼就认也了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后来呀...”
傅砚沉故意停顿下来,观察小姑娘的表情,结果,还是如之前那般,澄澈的眼神里除了空洞的惘然再也没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