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贵宾病房,谁敢多嘴。”男人贴着她的脸颊厮磨着,菲唇似有若无的划过嫩滑的脸颊。
“...”
男人见她不吭声,继续道,“你再睡会,这会还不到四点。”
许是,夜里所有的感官都在成倍放大。
他声质低沉浑厚,还带着些许的嘶哑,宛如羽毛轻轻地扫过她骨膜,酥麻麻的。
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又沉睡过去。
凌晨五点,沈黛西一个激灵就醒来。
她仰躺着,一只手横搭在男人的脖颈上,打点滴的那只小手被他虚握在温热的手心上。
刚想挪动下身子,腰部被一道力量牵住。
“要做什么去?”男人深眸静静地睨着她,眼底的血丝错综交织着。
“我要去上厕所。”
“嗯,你能不能走?”傅砚沉松开手,起身下床,绕到床头的另一边拿掉药水瓶子。
“我能...”
沈黛西从他身侧下床,男人手穿过她的身侧搂着她的腰,“走吧。”
“不是,我只是感冒发烧,不用这么...”沈黛西抬眸,透过镜片看到傅砚沉清凌凌的眼眸时,罢了,不想跟这个男人解释什么了。
结果,傅砚沉也跟着她进了卫生间,他身形高大把本来足够宽大的卫生间都显得逼仄,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
沈黛西蹙眉抬头望着他,“傅砚沉,你出去。”
“这没挂钩,你拿着怎么上厕所?不怕太低了会回血?”傅砚沉手举着药水瓶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别扭的小表情,有些莫名其妙。
沈黛西心一急被自己口水给呛着,咳得小脸涨得老红,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她稍微缓和后,“你在站在这我...没办法解决。”
傅砚沉抿唇低笑,他微微俯下身与她对视,“宝宝,你浑身上下哪儿没被我看过,而且,当还着我的面...”
沈黛西急红了眼,抬头堵上他的嘴巴,“你!臭不要脸的!不准说下去了!那能一样么!”
有什么好说的!
那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