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伊恩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自小在一起玩,有时候,两个人还不要脸的勾肩搭背,怎么看都看腻了,还有什么不同呢?”
“我对你可有过不耐烦?从小到大,每次你遇事,来找我,不管,你丢给我什么疑难杂症,我在你身后替收拾烂摊子,甚至被我爷爷罚站祠堂,我仍屡次不改。
明面上是砚哥出手,但,冲在最前头是还是我,但是,功劳大多时候,都成砚哥的,但我也不在乎这点,因为,那会我已将你放在心里,把你的事当成我自己的事,只要你高兴就好。”
傅伊恩的母亲是个地道的瑞士人,因此傅伊恩完美继承了她母亲优异的基因。她的五官立体而明艳,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异域风情。这种美艳即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能让人一眼就认出她来。在今晚的月色下,橘黄色的暖灯照在她身上,恰到好处地柔和了她原本明艳且具有攻击性的气质。此刻,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温婉端庄。
即使她什么都不干静静地坐在那,都会令他怦然心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总之,她在他的心里是独特的存在,这种又异于兄妹的情谊,怎么形容呢,有一种恋人未满,朋友之上之嫌。
“你知道你和在一起时,与别人在一起时,有何不同吗?你跟别人在一起时,都是端庄大方的,而在我这,你傲娇得像个被宠上天的小公主,小嘴撅起不理我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可时间这么一长吧,我都误以为你真的讨厌我,我扪心自问,我到底哪惹你不开心了,还是我哪方面做得不够好,相比你生气,我更喜欢看到你笑,你笑的时候,那两个小梨涡真的很美。”
“即使都在京北,但是,你老不想见我,我想着只要我们两个人在同一座城市也好,见与不见,我都知道你有哪。
可你一旦离开京北,我的心就平静不下来了,搁下工作跟着你的剧组跑,为的就是想见见你,想知道你有没按时吃饭,小公主有没受到委屈,即使你不理我,不愿意跟我说话,我站在远处看一眼你也好。”
男人五官清俊尔雅,言谈之间,他的神情却始终保持着平静和沉稳,不会趁机卖惨博取同情,只是一本正经的,表明他自己的心迹。
这男人心思竟然如此细致,傅伊恩倒是觉得自己有些自愧不如了。
亏得是深夜,橘黄的灯光之下将她绯红的脸色掩饰原本的色彩。
原来一直落拓不羁的男人,一旦正经起来,杀伤力如此大。
傅伊恩捂着唇瓣,战术性的轻咳了下,脸上全然没了白日的里那股高傲,“听你说了这么多,你确定非我不娶?”
说喜欢太肤浅了,说爱吧,好像又没达到那种境界。
豪门子女的婚姻,由不得他们说辞,倘若有选择余地,恐怕大多数人人,都会挑个自己不讨厌的,所以,说来说去,她算不算他涉猎的范围中无论是家境还是长相甚至人品中最优秀的那个!
夜清凉,冷如霜,四周的虫鸣啼声低吟了一整夜。
两个人也沉寂了半晌。
或许是之前畅快地喝了几杯香槟酒,此刻酒精的后劲开始逐渐涌上心头;又或者是今晚的月色太过美丽动人,而眼前的男人也显得格外温润如玉,让人不禁心生情意。傅伊恩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从这个桀骜不驯、难以捉摸的男人口中套出一些真实的话语。
“不久之前,顾伯父和顾伯母与我的父母相约见面。这件事,我爸妈并未向我提及,但我想其中缘由,你应该不难猜到吧。毕竟,能让双方家长当面约谈的事情并不多,这个是顾伯父和伯母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愿?又或者说,你搁下一切反常的追求我,是利益,还责任的驱使?”
如今,顾墨已戳破那隔在两人之间的那层纸,他对她的情感不再满足溢于言表,更想与她有进一步的亲密的肢体接触。
顾墨谈话间距离越来越拉近,原本清静的眸子逐渐变得晦暗。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她,“上次那个车里的吻,给你什么感受?嗯”
给他的感受就是心跳加速,就像火山喷发时那汹涌澎湃的岩浆,炙热而猛烈地流淌着,仿佛要冲破一切束缚。
傅伊恩杏眼微睁,长睫扑闪,试图掩饰着些慌乱,可男人的话仍穷追不舍,“看你是忘记了,那我们......重温一遍......”
她的头顶被阴影笼罩着,俊脸在无限放大,未等傅伊恩回答,男人大掌撑着她的后脑扫,往他的怀里带,温热的薄唇覆于她的唇瓣,伴随着浓郁的酒香,还有男人不可忽视的强势的气息卷土而来。
辗转厮磨,崴蕤浓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