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微微凝滞,祝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你大爷的,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燃冬玩这么变态?
多说多错,彼安偏过头去对玛洛拉的问题避而不答。主动坐在祝影怀里,讨好的在她的耳垂上细碎地亲吻,把害怕触怒主人的忠诚恶犬演的活灵活现。
祝影动作自然地环住怀中人的腰,指尖在他腰间某处惩罚性地轻轻一捏。小心讨好的小妖精闷哼一声全身一颤,软趴趴的埋在她的怀里轻轻喘息。
“哈啊…哈啊…”像是食人精气的妖精,青年伏在她肩头指尖下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抚慰自己躁动不安的身体。
祝影的指尖在青年淡粉唇瓣上轻轻揉搓,抬眸和玛洛拉对视的目光没什么笑意:“想消就消了,你是在质问他还是…质问我?”
“别生气嘛亲爱的。”金发的女人撩了一下头发:“比起烙印,我更想亲自在小可爱身上留下痕迹的。如果你能慷慨一点把他借给我,他也不用受那么大的罪不是吗?”
“他喘的好厉害啊,看起来都要哭了呢。”玛洛拉想要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却又被青年偏头躲开,耸耸肩拉开距离:“发情的小狗真可爱,如果别那么忠诚就好了。”
“你的话真多。”祝影挑了挑眉:“你和桑德兰那只鬣狗说话也这么多嘴多舌的话,搞不好他会把自己的领地都双手奉上。”
“你说拉顿?那个又臭又硬的大块头?老天爷,那还是算了吧。”玛洛拉翻了个白眼,从旁边管家的衣袋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
“比起那些大脑空空塞满肌肉的蠢汉,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