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观澜抬眸看了眼将军飞驰离开的背影,明明笑容不变,可附近的人就是感觉周边的温度莫名低了几度,打了个寒战搓了搓胳膊。
现在自己这身太明显,把人直接扔在医馆恐怕又会被人看见传些风言风语。
送到自己府上那就更不能了,这个国家对男子的约束虽然不像隔壁男尊对女子那么紧,但总归是对男子的清白看的很重的。
祝影想了想,自己好像还有个私宅。就舍了马绕道进去,对里面的老奴交代了几句,把人和酒放下就走了。
时间卡地刚刚好,祝影和大部队同时抵达,在早早候在宫门口的傀儡幼帝和摄政王身后的百官的目光下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行了个武将礼。
“爱卿快快请起。”小皇帝亲自俯身扶祝影站起来,像是背稿一样磕磕巴巴地开口:“此役辛苦,爱卿功不可没,可有想要之物?”
没想到还真让应观澜那家伙算对了。
祝影毫不意外地挑挑眉,她要是本着客气的想法说无所求,这小皇帝绝对会按照摄政王后面交代的台词以她家门冷清为由赐婚。
“正巧,臣正有一事相求。”祝影刚刚站起的身子又再度跪下。回头看了一眼,应观澜就默契地上前,站在她身边执同样单膝跪地的武将礼。
“臣与平民出身的应氏男儿两情相悦。陛下金口玉言,能得陛下赐婚,臣不胜感激。”
一时之间,除了祝影和应观澜,在场所有人表情各异。
百官各个低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