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房间…”
少年环住她的脖颈,就像是京城酒楼下的街道那次一样,她轻松地将他抱在怀里,足尖轻点就从房檐落到的院中。
玉无忧眨了眨眼,恍惚间想起来某人似乎说自己的轻功不行。
但是酒意上头的大脑几乎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他甩了甩头,将那些没用的、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出脑后。只是埋在她的怀里听着稳定有序的心跳节拍,贪婪地从中汲取有关愉悦的情绪。
祝影抱着人抬脚踹开了大门,又脚尖一钩把门抵回去,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走进去。
路过书桌的时候还顺手捞了支笔。
“等等、妻主,这是做什......”
“我带了戒指,可能会有点凉,无忧不介意吧?”
“.......”少年刚想摇头拒绝,却听到一声惋惜的叹息。
“啊,那就......”
“别、别...无忧、无忧不介意......”
“无忧真乖。”得逞的某人奖励似的亲吻少年的唇瓣,指尖却毫不留情。
只能庆幸妖族的身体素质就是较之常人有所不同。一开始的少年还会垂泪哀求爱人稍稍怜惜,再到后来,渐入佳境的少年反而主动祈求着更过分的对待了。
柔和的月光依旧照耀着这方寂静的小院,庭院中的花树随着寒风轻轻摇曳。
被遗忘在院落中的小酒坛骨碌碌翻滚着,碰到石块后支撑着立了起来。
随着灵体的沦陷,作为本体的的小酒坛也跟着激动地摇了摇。虽然外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百年的竹叶酒本就清醇甜美,酒香在高温的效果下挥发的很快,温香氤氲的酒气伴着柔和的月光,这静谧的庭院多了几分朦胧的诗意。
终于是夜深人静,酒水也渐渐冷却下来。小酒坛的木封蹦蹦跳跳地摸索着,成功和本体汇合,重新恢复成可爱的小酒坛。
另一边的京城郊外就大不相同,连月光都带着些冰冷肃杀,悄声照在地上缓缓流淌的温热血液上。
血水离开了身体,很快就在寒风中失去了温度。一袭金龙纹锦袍的男子趴伏在地上勉强还剩口气,看着月光下执扇的青年目眦欲裂。
“殿下,这是臣最后一次称您为殿下。”青年带着三分笑意的细眯眼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周身的气势却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