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的仙人已经知道那场刺杀的幕后主使是自己了,这番话就是在暗示。就是不知道,这位拿捏了把柄的国师,所图谋的到底是什么了。
被忽略的牧箫引也在祝影的另一侧坐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闷闷地有些不舒服。带着点委屈和憋闷,心里泛酸鼻尖也跟着泛酸。
蔺循礼也不是傻子,在他的认知里,仙人惜字如金,自然不会说废话。祝影的每一句话他都会细细解读,更别说这番本就经不起推敲的寒暄话语。
“你们年轻人慢慢聊,我还有些公务没处理完,颖川关照好客人。”老丞相站起身先行离开,脚步匆匆前往书房。
祝影这么个七百多岁的绿漆老黄瓜,被说是年轻人,想想还真是有点好笑。
单看这个位面的年龄,还不算上其他位面叠加的年龄,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凑不够她一个零头。
祝影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水,看着蔺丞相匆匆离开的背影,对蔺颖川安抚似的笑了笑。
“放下吧,他查不出来。”
“父亲能成为一朝丞相,自然不是看起来的这般简单,国师怎知…”
“她说查不出来,那便是查不出来。”
未说完的话语被打断,蔺颖川倒也不生气。而是饶有兴趣地抬眸看向一直低头盯着茶杯的牧箫引,有些好奇这一向自己开心就不管别人死活的家伙怎的突然替别人说起话来。
还是替他自己最讨厌神棍说话。
“不同人不同技。琴鹤君精通岐黄药理兼斩妖之术,吾所擅者乃言出法随,谓之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