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是我教出来的学生,却不代表必然会弱于我…结局未定,别太早把自己排除到胜局之外。”
“哈…老师还记得那篇《蔡邕之死》后,您赠我香囊时,告诉我怎样的道理吗?”
这十数年间,祝影讲过的故事、总结的道理定律不胜其数,哪里还会记得哪篇典籍里的小故事有什么中心主旨?
见祝影摇了摇头,谢璃也不觉失落,只是歪了歪头,眉眼弯弯地重复那句她曾教给他的话:
“据其珍视之物,可制敌。”
“这也便是为什么我会如此坚信自己再无翻盘的可能…”少年略带无奈地叹了口气,故作自然地轻声开口,实则桌下的指尖已经万分紧张地捏住了袖口:
“我所珍重之物在老师身上,不论老师要做什么我都会主动答应的。”
殿内空气沉寂了一瞬,然后被青年拨弦的低沉琴音打破。
“陛下是断袖?”那人垂眸拨弦不看他,但所幸话语中未能听出有什么嫌恶的情绪。
“不是断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