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及时回头,刚好看见了其中一人的半缕黄毛,就一口咬碎含得差不多的棒棒糖,吐掉糖棍随手弹进不远处的烟灰缸里,背着包快步跟了上去。
眼见着那几个酒气熏天的家伙一路抽着烟拐进了小巷,豹豹越看越觉得这个场景简直是完美犯罪地,不由得提起心来,提醒自家动不动就上头的笨蛋宿主:
『宿主大大毕竟是教师职业,下手还是要有个轻重啊。虽然这个位面的监控处理对豹豹来说轻轻松松,处理现场也易如反掌,嘶、怎么越说越感觉天时地利人和了....哎呀,反正就是不许搞出人命来嗷!』
“豹豹放心好啦,我下手有轻重的。”远远跟着的祝影舒活了一下手腕,哪怕不远处的几人烂醉如泥也没有放松警惕,依旧放轻了脚步避免打草惊蛇。
“踏马的!踏马的贱人!表子!”黄毛搭着身旁寸头兄弟的肩膀,醉醺醺地破口大骂着前些日子坏他好事的祝影等人:
“等老子、等老子明天...非得把那个贱货摁在马桶里标记了,还有胆子告你爹的状?”
越是靠近,几人骂骂咧咧的咒骂就越是清晰。祝影神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垂眸将贴肤的黑胶手套紧了紧,免得到时候打滑脱落。
只是刚要开始动手,却见黄毛另一边醉得不太重的绿毛挑染抬起手臂,用手肘捅了捅身边人的胳膊,言语间尽是几近化为实质的恶意:
“上她搞不好还让她爽到了...哪能那么便宜了那个贱人。今天不是刚从驰哥那里换了些好料子?给那贱人用点,让她染上瘾。
“倒时候让磕头就磕头,为奴为婢当牛做狗...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还是吕哥法子高、好!”最边上胖成一坨满脸横肉的家伙迷迷瞪瞪出声附和,脸上的肥肉堆在一起,更显得眯缝成一条的眼睛中的神情淫邪恶心起来:
“还有那个多管闲事的娘们和那个老师...不是有那种皮肤碰上就上瘾的‘邮票’吗?贴她们水杯上,我到要看看、嗝——是她们骨头硬,还是料子劲更硬!”
难怪那家乱七八糟的酒吧能大张旗鼓开到现在还不被治安制裁。
能在封禁力度这般大的国家里和这种东西挂上钩,只怕酒吧背后的家伙来头不小。层层包庇官官相护,才导致这家混乱的酒吧扎根在阴影里,分外嚣张地生根发芽。
祝影紧握的拳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缓缓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