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那个大病。”青年翻了个白眼,理智重回被信息素控制的大脑,挥挥手就要赶人走。
“真是煞风景的家伙...赶紧回去吧,看见你就烦。等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快些下班回家吧,记得吃巧克力,别化在口袋里。”
“好哦。”果然还是挨骂最真实,被青年的温柔态度搞定哪哪不自在的祝影终于舒坦了,将手往口袋里面一揣,嬉皮笑脸地眨眨眼,脚步轻快地往办公室外去了。
“今天我去老吴家里蹭饭,明天再去蹭蹭你的,两天不用开火做饭欸!”
“这家伙...真是的。”傅云倚抬手揉了揉有些阵痛的后颈,抑制剂的针剂就在手边的抽屉里,只是他此时不想拿出来。
如果那家伙是个Alpha就好了,信息素失控造成意外上面的还可以强行绑上关系。
那些主动话语他有些难以启齿,偏偏这人也是个不点明就没办法更进一步的迟钝木头...要是能和那些狗血电视剧一样来一场先婚后爱什么的就好了。
嘶,或许,可以试试?
他名下还有点资产,找个演员办成什么已逝父母的管家爷爷或者掌握遗嘱的律师一类,说什么继承遗产的硬性条件是结婚?
这样确实不失为一个办法,还可以用这个借口分一半财产给她,但...
好狗血啊,会笑场的吧?
青年叹了口气,抬手拍拍自己的脸颊。墨色的发丝被丝带松松垮垮地束起来披在肩头,更衬得痴心怀春的青年眉眼如画。
真是疯了,一天天都想的什么鬼东西。还是等那家伙吃完巧克力,看到上面的告白以后再说吧。他都暗示这么明显了,那人自然也不是个真傻的,那副馋样都没现场拆吃巧克力,显然是知道这有心包出来的包装纸暗藏玄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