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警惕程度果不其然下降了些,小跨步的朝这边哆哆嗦嗦的前进了一点,“你干嘛?”
话音刚落,沈贺便像是瞄准时机的恶狼,眨眼间便叼住看中的猎物,接着不论对方如何挣扎,便是咬死不松开。
可怜的小兔挣扎着身体,被人连同手臂一起紧紧禁锢住的身子在扭动几次之后便气喘吁吁。
少年背对着青年,这个时候只能可怜巴巴的仰头,猫瞳黑乎乎的盯着人,脸上因为动弹已经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绯色。
“沈贺你干嘛?”
呜呜…不是知道了真相发疯了要嘎掉他吧?
“什么我干嘛?”
头顶上传来说话声,四仰八叉一般被人托举着朝上面坐了一点,沈贺黑着脸用温柔的声音解说:
“当然是看看你这个笨脑袋能把简单的事情乱想到哪里去啊!”
“嗯?”温欢从喉咙里挤出点声音,怯怯的问:“什么意思?”
666看不下去了,电子音里面都是满满的疲惫:
【“他没读心术,就是看你…傻,然后知道你肯定没听懂所以解释的。”】
温欢“啊”了一声,身体僵住不动弹了,刚刚活力满满的小兔这个时候好像被嘎掉了似的。
禁锢着的力道松开,头顶上的声音变成了闷笑,一哼一哼的跟烧开了的开水壶一样,嘲讽力度直接MAX。
“我有一天一定是被自己蠢死的…”
温欢觉得他不适合这个工作,指不定哪天他自己就稀里糊涂的将他是外来人口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头顶的开水壶彻底沸腾了,哈哈哈笑得一点顾忌都没有,放肆得温欢开始磨着后槽牙思考现在应该用什么理由将聒噪的青年赶回去了。
算了,温欢想反正已经丢脸了……
他猛地起身然后抓住还在笑的沈贺,在后者懵逼的视线中将其朝外面推,嘴里念念有词:
“你——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