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冲直撞、粗鲁至极。
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唇上传至大脑,有着一百万个神经的敏感区细致又直接的向它的所属主人传达着最简单却又最直接的快乐。
温欢坐在被卡好的轮椅上,身子被人圈禁般的笼罩在阴影下,呼吸在慢慢的被剥夺的时候,浑身几乎快要将他烫昏的羞涩逐渐转变成了一点一点从大脑里面交织出的愉悦。
即便很狼狈,即便在这个时候少年能够感受到旁边人投递过来好似针扎的目光,即便心底开始不断上升的羞愤都慢慢的在那份愉悦里面失去响应。
好奇怪,温欢觉得他脑袋都要变成浆糊了。
不然为什么先前的时候挣扎着想要努力推开闫正的手,在此时半晌都提不起力道。
甚至是…甚至是还有软化的迹象?
如果666此时不是在小黑屋而是在现场其实也能够给自己宿主解释一下:
因为缺氧才会没有力气,不要被闫正这个狗给骗到了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被吻的少年越发的难受,闫正终于稍稍退开了点肯让人呼吸一下。
但是他盯着人的时候却依旧像是在巡视自己领地的猛兽,那双桃花眼里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只有浓烈的占有。
“呼吸好了吗?”
温欢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细细的睫毛还随着呼吸慢慢的颤抖。
他不想说话,也不想理人。
如果不是脑袋还是浆糊的话,他其实也是想给闫正一下的。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有的时候不说话其实还有另外一种解释。
比如现在。
男人盯着人看了几秒见其不说话,茫然的思考两秒之后呐呐的下了定论:“看来是呼吸好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
不等温欢不耐的去看这人要干什么的时候,下巴就轻而易举的被男人掐着抬了起来。
再次放大的脸靠过来的时候温欢陡然意识到了他刚刚错过的是什么问题。
断弦的脑子在被吻住的时候自动补齐了先前的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