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正?”
温欢拉了下男人的领口,盯着人看的时候湿漉漉的眼睛总是专注到好像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男人现在哪里还是这人的对手。
从第一次俯首的时候,就注定以后要低头。
“好。”男人无奈的应了声。
他斜着眼看了身后的王木一眼,语气生冷:
“王木是吧?跟着可以,但是我也没时间来照顾你,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跟着活下去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王木的脑袋又低了下去,杂乱的头发遮挡住神色,几个人看不太清但能够听见对方诚惶诚恐的声音:
“是,好好,谢谢您。”
王木很上道,在说完话之后没等闫正动作,就抢先将角落的轮椅接了过去扛在肩上。
未了朝少年点点头,说:
“先前听见了你们是来找轮椅的,这个就我来拿吧。”
“不用”,温欢想拒绝,抱着他的男人却适应良好,视线轻飘飘的掠过王木后径直走出病房门。
少年抿唇,到最后也不知道说什么。
黄毛那边也找到了轮椅,搬过来的时候却明显有些血迹的沾染。
男人烦躁的心情总算有了点安慰,眼神不屑的盯着那张轮椅过后又故意掂了掂温欢,说话的语气像是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