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边师兄，本来都是你在帮我，结果这次…”

“不是”，边高远皱着眉打断，“名额又不是你抢我的，有什么好道歉的？”

温欢愣神，“但是你的灵植肯定比我的好…”

“那你能确定我是第一吗？”

边高远一直不理解有人怎么能在玉衡宗还这么天真。

“再者，修炼有机缘一说，你的机缘比我好，我该认罢了。”

他说完见温欢还一副低眉皱巴小脸憋着气不说话的样子又抿出两分好笑。

边高远没法，只能将他推测出教学长老不选他的原因说出来。

未了，他下结论：

“这件事不怪你，也不怪我，再者你实力太弱去药门正好。我呢，也算是去闯一闯宗门大比。”

……

顾白回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家小少爷整个人蜷在躺椅上，脑袋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日不高兴吗？”

男人顺手将带回来的糕点放在小院的石桌上，无比熟练的在温欢的旁边坐下。

“谁欺负我们家少爷了？要不要我去给我家少爷找回场子？”

顾白原先是说着玩，伸长了脖颈去看温欢脸色，发现后者表情确实不好时陡然严肃下来。

他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少年竟然真的受了气。

他那般说笑着谈话可以。

但是温欢要是真的被人欺负了，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少爷？怎么回事？今天发生什么了？跟阿灰说说，好不好？”

男人声音压得又低又轻，像是在哄小孩一样，一只手撑着身子避免压到温欢，另外一只手有规律的拍着少年的背。

问出话了，温欢不答，顾白心里急却也强压着没表现出来。

他就维持着这个动作不动，耐心的像是捕猎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