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欢生气得厉害,整个人像是炸了毛的猫,不肯听旁边大狗说话,只是一个劲地自己生气然后喵喵叫着不理人。
而旁边惹了小猫生气得大狗,急得只能围着人团团转,尾巴都快摇掉了,也没得到一个好脸色。
大长老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
没想到看着冷着脸的徒弟,竟然这么听他面前那个小瘦子徒弟的话。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大长老有点感叹,然后摸了摸不长的胡茬,想了下还是打圆场道:
“哎,那个你做师兄的做错事了是该跟师弟好好道歉,但是师弟偶尔也包容下师兄嘛。”
炸毛小猫呆住两秒,本来就不是很聪明的脑袋默默的将这句话琢磨两秒。
然后转过弯明白后炸毛地更加厉害。
温欢的声音像是劈了叉:
“等等?!你说谁是师兄谁是师弟?!”
哄小猫的大狗尾巴逐渐停止摇晃,接着慢慢的下垂,最后害怕地夹在了双腿之间。
顾白看看大长老又看看温欢,很想去问一句,他究竟哪里得罪对方了,才让人害他如此?
而被问话的大掌门显然没接收到顾白的哀怨,摸摸脑袋甚至声音都有些憨厚的接了少年的话:
“嘿,还能有谁,就你这么个豆芽菜可不就是做师弟的命?”
“豆芽菜?!”“师弟的命?!”
一句话刺伤温欢两次,少年站在原地,膝盖好像都中了箭,单薄的胸膛像是家里的老式抽风机,鼓气又瘪气,循环不停。
顾白现在已经知道事情的根源出在哪里了。
他没围着少年大转,一个大跨步走过去揽住大长老的肩膀将人的耳朵压低,咬牙切齿的商量:
“师父?好歹都是您座下的弟子了,您能给我留个活路吗?”
大长老没明白,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都是茫然,但还是很积极的点头:
“那当然,你是我徒弟嘛。”
说起这个顾白就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