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干净清白,给不了皇帝助力,也给不了温欢底气,也算是一个绝佳的人选。
只不过,太后不知道的是,原本按照剧情线来说确确实实给予他们极大帮助的温欢,现在呢,骨子里面换了一个人,早就投敌了。
齐和玉坐在位置上面神色平静,拉着温欢的手却诚实的收紧了许多。
他倒没急着反驳太后的话,先是在上方的高座上稳稳当当的坐下了之后才颔首道:
“这此从赏花会的消息传出来,朕每日收到的奏折里面,好些大臣都提到了相关的事情,虽说朕确实公事繁忙,但到底不忍下了重臣的关切之心,今日他们的长辈不在,朕在这里也算是替他们的父母长辈好好的给人掌眼了。”
这话乍一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底下的小姐公子不乏有心思细腻之辈。
要是皇帝对他们下面的人有心思,不管面上如何表达,总之是万万不会说上一句代替底下小姐公子的父母来帮忙掌眼的。
哪里有跟小自己一个辈的人在一起的?
皇帝这话说出来,底下好些人的面色已经不好看了。
倒是太后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原本不耐对方留下来,现在倒是生出来了些好戏的精神。
她也不在多说什么。
其实这些年岁皇帝和太后有点王不见王的属性,彼此在外面维持着很表面的客气,实际谁也不想多看对方一眼。
现在这样同坐在一起,已经是很少见的场面了。
太后视线从众多小姐郡主的身上扫过,心里面已经盘算着闲亲王妃的人选了。
只是太后心思在这些上面,自然也就没注意到自己的儿子,闲亲王总是时不时的落在温欢身上的视线。
那副样子看着可不像是看棋子的眼神。
一场赏花会真的说起来还很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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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才子念诗写作,那个小姐郡主弹琴跳舞,跟古装剧里面的老三样没半点差别。
温欢本来还很认真的看着,后面就忍不住的开小差了。
齐和玉发现这点,凑过来小声的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无聊了?”
温欢轻轻的点点头也跟着男人咬耳朵:
“我怎么觉得今个他们都跟孔雀开屏似的。”
而且他想,这难不成是古人的什么天赋技能吗?
随随便便就能出口成诗?还能写这么多。
这种技能要是放在现代都能出去做表演了吧?
温欢想什么东西向来都表现在脸上,比如现在,齐和玉几乎是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也就别怪他拆台了。
“其实啊,这底下作诗的人不一定会作诗,一般这种宴会呢,好些男儿知道消息了,怕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丢面子,会特意先去找幕僚或者是秀才作诗,背好了之后再装着出来展示。”
温欢被这种黑幕给震惊到了。
“那这不是假的吗?以后岂不是很容易就被拆穿?”
齐和玉换了个姿势看着下面开屏的众人轻轻的摇摇头,“那也不一定,谁家天天在家里面作诗啊?人家看中这点才情的,只能算是乐趣,更多的还是对对方家世的考察才是走到最后的关键因素。”
齐和玉慢慢的说道:“要不说还有人背诗背上一辈子的也不是没有,彼此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破而已。”
一场宴会,温欢倒是没有被他想象之中的受到刁难。
要知道,在那些人作诗的作诗,表演才艺的表演才艺的时候,温欢就跟那些在酒桌上面看到同辈小孩争相表演但是他半点才艺都没有时那么慌乱。
整个人坐在上面,只觉得屁股下面肯定是有谁给他放了钉子。
但不知道是不是也许宫斗剧骗人的原因,整个上半场宴会竟然没一个人说出一句——“不如让温公子给我们展示看看呢?”
真要是谁说了,毫不夸张的,温欢能记住这人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