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也到了这个年纪,底下的人又不是不懂事的稚童哪还能用从前的手段。
因此,全院子上下哪个人得了叫醒这个差事怕是都要愁眉苦脸了。
温行知不知道,他到的早,在温欢的房内转了会圈,寻了个位置坐下,心中对皇帝做舅舅的满意程度直线上升。
这屋子里面的东西,摆放的虽然不多,但是摆出来的无一不精,无一不华。
不管是哪处,都是他们做父母的也挑不出错的。
温行知又坐了会,看了看屋外的天色估算时间已经差不多,起身去叫人。
可和他群所想的即将到来的父慈子孝场面有所不同,温欢被轻拍没反应,被推没反应,被叫名字也没反应…
后自后觉为什么一定要叫醒服务的温行知:“……”有种上当的感觉。
老父亲忧心忡忡的担心儿子睡过头,下手的力道逐渐加重不说,动作也加上了摇人。
很快,被“骚扰”的温欢终于有了反应——他不断的将脑袋朝远离温行知的方向挪动并且厌厌地说道:
“不要闹我了!宗非白!”
再次再次被刺激到的温行知动作都顿住了不说,连胡子都朝上翘了。
可恶!可恶的混蛋小子!
怒气冲冲的温行知倒是不知道温欢一句闹其实还是心理作用的安慰,目的在于赖床的时候这么叫上两声,从气势上就压倒了对方。
反正最后温行知还是压着火将人给叫起来了,脸色特别的难看,人也特别的沉默。
温欢没敢吱声,他还以为是他赖床的时间太久了惹得这个当爹的不开心。
毕竟很久之前他也老是听见他爷爷一个劲的夸自己的这个小儿子,那叫一个勤勉和聪慧。
想必这样的人是无法理解一颗赖床的心。
观察日记第三十天。
温欢发了烧。
这段时间绕水的天气上上下下变化多端,前一日的时候还是大太阳,第二日就要突然下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