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只隐晦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楼肆是进入过蓬莱秘境的，也知道蓬莱秘境是受到过某位神秘人的暗示特意来找鹿呦呦，想要她永远留在秘境中的，如果蓬莱仙岛真的跟蓬莱秘境有关，鹿呦呦此去恐怕凶多吉少。

“什么很熟悉？”余瓷下意识问道。

鹿呦呦不想给余瓷透露太多，在她看来，跟余瓷也只是点头之交，平时在一块玩玩还行，推心置腹还差点意思。

楼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会说这种话的时候，随意说了几句话敷衍过去了，然后就拉着对余瓷恋恋不舍的尉迟炎去了男的那一队。

鹿呦呦则是跟余瓷去了女的那一队。

站定后，她也没跟余瓷交流，而是悄悄竖起小耳朵，看看能不能听到一些内幕消息。

“咱们为什么现在就分的这么清了，难道蓬莱仙岛搞男女对立吗？是不是还有专门只教男子，或者只教女子的仙人师父啊？”

“嘘，别乱说，这个我是知道一点内幕的。听说只有那些被仙人内定的人，一去蓬莱仙岛才会被各种神通广大的仙人为弟子，从而传授其本领。弟子呢，会根据综合资质，分为外门弟子，内门弟子和亲传弟子。像咱们这样的，去了蓬莱仙岛是要从学徒做起的。”

“学徒？什么意思？”

“学徒的意思就是，咱们会被分为男仆从，女丫鬟，分别被教了规矩，去伺候各位仙人。如果在学徒期间表现良好就会被留下，成为仙人的正式弟子。”

“如果咱们的表现让仙人不满意呢？”

“这个……好像是会被抹除在蓬莱仙岛的一切记忆，重回故土。”

“你的消息可靠吗？我去蓬莱仙岛可是为了拜师学艺，寻求长生的，可不是去为了给人家当丫鬟伺候人的。你要这样说，我可就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