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个孩子她前世养了几年,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她病重的那些日子,他一次也没看过自己。她不该再对他有一分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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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程颂安声音冷硬,“把他带到次间去,跟乳母一起看着。”
海棠应了一声,把他抱了下去,罗罗奴也追着过去看。
程颂安盘腿坐在灯下问踏雪:“香橼是怎么死的?”
踏雪回道:“跟朱樱一样,是毒针。不过,她的这根是刺进了太阳穴,毒侵入脑,吃了一颗解药,也无力回天。”
原来她不是扶额思考,而是借用那个动作把毒针刺进了太阳穴,她跟朱樱不一样,朱樱的毒针是程挽心拍进去的,而香橼是自杀。
她明明可以威胁到程挽心,为什么要自杀呢?而且她死前的行为十分诡异,她看向程挽心的时候,是恨她的,不然也不会让自己以孩子去威胁她,可她又为什么对自己说要救她呢?
救救你妹妹。
救救二小姐。
谁还能救二小姐呢?
二小姐她跟你一样,是个很好的人,她对我很好的。
程颂安只觉得脑仁儿疼,不能再想下去了。
一只白玉盘放在她手边,里面盛着几样精致的小点心。
崔元卿默默端来:“折腾这么久,吃点东西垫垫。”
点心!程颂安忽地直起身子:“云片糕!福源饼家的云片糕!”
踏雪一怔:“姑娘要吃云片糕?”
蔷薇听见喊声,忙进来问怎么回事,待听清福源饼家之时,笑着道:“福源饼家早两年就闭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