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大朵,一簇一簇的十分惹眼,个个开的饱满鲜艳。
魏无羡随手摘了两朵开的最好看的拿在手里接着往回走。
当他原路返回找到聂怀桑的时候,聂怀桑此时已经临摹好了那幅画作,正举着欣赏自己的手艺。
魏无羡走到他旁边敲了敲他的桌子,见此,聂怀桑立马把自己画好的东西全部展开,拿到魏无羡的面前:“魏兄你看我临摹的这幅《春意盎然》图和原作比起来是不是能拿个甲等。”
魏无羡看了看,从上到下扫了一眼上面的题字。
他把花别在领口腾出手来,提起毛笔沾了点墨水,然后直接在聂怀桑的画作上点缀了一笔。
完事后,聂怀桑定睛一看,眼睛骤然睁大,惊叹道:妙哉妙哉!春意盎然,雨露初歇,这水珠乃是点睛之笔啊!”
他拿着画作抖了抖:“我就说感觉少了些什么,还是魏兄这对事物能做到观察入微的能力实在是令人叹服。”
魏无羡放下毛笔,打开他晾在一边的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风。
聂怀桑上下扫视了他一眼,诧异的看着他身前别的两朵花,道:“你做什么去了?这么热?”
魏无羡绕了一大圈儿,看了场金子轩出丑的一出戏,又从后山绕回来,跑这么一趟可不是有点热。
魏无羡扇了两下道:“聂兄啊,聂兄,你不是跟我说蓝湛在南边吗,我都转到金麟台南边的后山了,还没看到蓝家人的身影。”
“南边?”聂怀桑放下手上的画和他正儿八经的理论道:“我给你指的北边啊!你怎么会跑到南边去了?”
魏无羡动作僵住了,他回想了一下当时聂怀桑是怎么给他指路的。
当时他问了那句话之后,聂怀桑是手拿毛笔,笔头指向南方,笔杆子指向北方。
魏无羡当即就认为笔头指的方向就是聂怀桑指的方向,也就是南方。
“……”
魏无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聂怀桑从他手里夺回了自己的扇子给自己扇,他心里有些发怵的道:“魏兄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魏无羡扯出一个笑容:“指的好,下次别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