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娱资本过于黑暗,她看得辣眼睛,实在没必要委屈自己。
当了几千年的打工仔季繁星表示。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跟别人打工。
春末的海风带着些许凉意,泛白的波涛拍打着岸边,阳光洒在身上温暖惬意。
季繁星穿着一件薄外套,枕着手臂躺在一块干净平整的礁石上,思考着下一场比赛应该选哪首歌。
同一时间,津城,已经有了百年历史的华韵戏剧院,因为缺乏维护,看起来格外老旧。
装饰已经显得很落伍的演出厅内,台上的花旦一曲唱罢。
台下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拍着手,嘴里赞叹着“好!”,几声叫好回荡在剧场内,竟然产生了些许回音。
早就对此习以为常的票友们并不在意这些,他们交头接耳,“国盛这徒弟不错啊,唱得不比原来那个差!”
“可惜咯,这小伙子生不逢时,要放我爷爷那时候,也能当个名角!”
老旧的座椅发出吱呀声,零星几位观众散了场。
“还是华韵好啊,这么多年都没涨价。”
“也就在这能好好听戏了,在家里听就会被儿女嫌弃,哎……”
“我这把老骨头不知还能来几次,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就没人来了呢……”
华韵剧院团长、国家一级戏曲表演家许国盛,站在门口目送着老票友们拄着拐杖的背影,叹了口气。
龙国传统没落得太快,他依稀记得一开始是国外电影的冲击,让大家有了新鲜的事物。
后来龙国的娱乐业也慢慢跟上了,可拍出来的东西都是崇洋媚外那一套。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本领竟然变成了被年轻人嫌弃的东西。
时代发展得太快,他们走得太慢,没能跟上步伐,就被抛弃在了身后。
到现在能坚持唱戏的年轻人寥寥无几。
许建国想起年少学艺时的辉煌,师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
又忍不住与师父临终前眼中的不甘重叠。
他不得不承认这座有百年历史的剧院,已然败落。忍不住感叹,“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
正当许国盛陷入回忆时,“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他思绪,一群满脸横肉的痞流氓闯了进来。
“许团长!我来为您老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