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上次的那个问题她这次是真的自己验证了。
原来摸腹肌他真的会有‘反应’的啊。
哦,不对,怎么好像摸他的喉结他的反应更大呢!
司潼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在蚕丝被里,两条笔直的白腿疯狂的乱蹬,双手用力的捶了两下床,“醉酒误事啊!以后我再沾酒我就是狗!”
“啊——这让我一会儿怎么面对谢君宴啊。”
她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呢喃一句:“不行跑吧!”
说干就干,于是下一秒她便直接掐诀消失在了黑灰调调的卧室里。
前后脚,她刚瞬移回陆家没一会儿谢君宴便去敲了主卧的门。
敲了几声后里面没有动静,谢君宴低笑一声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果然,卧室里面早已人去楼空了。
谢君宴走到了床边摸了摸被子里面还有余温知道人应当是刚走没多久。
“呵,看来这次没有断片啊,跑的还挺快的。”
低语了一句他眼底闪过愉悦,随后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迈步走出了卧室。
今天还要回一趟老宅,再过段时间就是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了,要商量一下请柬的事情。
下午还要去接机,他爸还有他二叔都回来了。
晚上要在老宅吃饭。
今天周六,他索性也就不去公司了。
给司潼准备了早餐,但是人走了,此刻他怕是也叫不来了。
不过也没事,给她害羞的时间,晚上家宴的时候再去接她吧。
他自己吃完了早餐,然后便出发回老宅了。
司家的老宅位置都在一块。
谢君宴往回开的时候会路过一段分叉路。
平常应该直走的路今天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想走那边。
这种感觉他熟悉的很,司潼说过他身怀大气运所以对一些脏东西的气息很敏感,也就是他每次看不顺眼或者觉得晦气的时候,一般都是会发生一些事故或者有脏东西作祟。
而此时此刻,他慢慢踩下了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直直的望着前面的那条路。
果真,没几分钟之后谢君宴就看见了白亦川的车在他的车前面停下。
司潼也从车上面下来了径直向谢君宴的车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