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语颜只好走几步再小跑几步跟着他,此人好似也有怒气,倒叫她不好再出声质问了。
夜翊珩侧头看她走得气喘,胸口鼓鼓囊囊处由于喘息剧烈起伏,遂止了脚步,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大中午的,这么被他抱起,黎语颜本就泛红的脸腾地犹如火烧一般,小声道:“放我下来。”
夜翊珩不作声,脚步不停。
路上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回避,已经来不及避开的,只好垂首转身。
不多时,库房到了。
夜翊珩抱她进到库房最里头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取了钥匙将门打开。
房内摆设普通,好似是用来堆放古玩字画的。
当着黎语颜的面,夜翊珩打开机关,而后推开一排瓷器花瓶架,一间密室就露在她眼前。
库房她来过几次,外头不同房间堆了不同物什。她没想到这里头还有房间,房间里竟有密室,密室里全是金光闪闪之物。
地上数只紫檀箱内装满了金元宝,而银子全被杂乱地堆在墙角。
夜翊珩走到一木架前,随手拿了一匣子出来。
“这便是百里文漪那匣子珍珠。”
“这……”黎语颜疑惑了,“那你送我那匣子珍珠,你是从何得来的?”
先前他送她一匣子珍珠,去江州路上她还他,后来他再次送给她。
如今那匣子珍珠被她藏得好好的。
而眼前又有一匣子,虽说匣子与她藏的那匣子模样不同,但里头的珍珠都挺大。
细细一瞧,好似还是她那匣子的珍珠大。
夜翊珩拿手指敲她脑门:“你夫君不缺钱,自然是自己买的。”
脑门吃痛,黎语颜用手捂住,委屈巴巴地说:“可你送我的是一百颗,她送你的也是一百颗,我就以为是同一匣子……”
“孤送你那匣子珍珠,是年幼时亲自去南甸挑的,一粒一粒精挑细选,圆润度光泽度都无与伦比。”夜翊珩捂住心口,“去江州船上,你拿孤亲自挑的珍珠当暗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