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里有不妥之处吗?”祁翀笑着问道。
“大公子,这段家好歹也经营瑄璧楼几十年,家中就算谈不上富可敌国,也该是颇有资财才对——毕竟,瑄璧楼如果不挣钱,王文光又怎么会看上这个买卖呢?既如此,段鑫有什么理由冒那么大风险去抢一个还不如自家有钱的当铺呢?说不通啊!
再说了,段凤仪就算是没了瑄璧楼,可他家里资财还在,那个地窖如果是他用来存放财物的,怎么可能只有一万贯钱呢?怀民,你说说,除了这一万贯,地窖里还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了。”席安也明白了过来,摇头道,“确实有蹊跷!段家房子不小,但却空空如也,除了些不值钱的家具什么都没有了。若说下人们都逃走了尚情有可原,那段家的财产呢?”
“所以啊,段家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万贯钱,这岂不是太过刻意了吗?”韩邦杰总结道,“属下以为,王文光将段凤仪囚禁在这里,防止他上告是一方面,趁机侵吞段家财产只怕也是另一方面。”
“还有那些下人!段家的下人一个都不见了,此事怕也是有蹊跷。”席安也接言道。
“嗯,”祁翀满意地点点头,尤其是韩邦杰展示出来的能力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之喜,“你既分析地头头是道,那就交给你个差事。”
祁翀拿起桌上的笔写了几个字交给韩邦杰:“去找一趟杨康侯,他应该是知道些事情的。”
“卑职领命。”
祁翀又对徐尚道:“徐老,我们不熟悉这边的情况,调查这些事还得麻烦你手下的人出面。按说,事涉官宦之家,不该是商号的差事,只是此次情况特殊,要麻烦你了。”
“公子客气了,都是卑职分内之事。”
“另外,咱们得给这位王公子设个局啊......”
当晚,王文光在家中又见到了焦掌柜。
“公子,我听着了!”焦掌柜一脸的兴奋,“是大生意!大生意!”
王文光本来还因为自己被从心爱的小妾身上喊起来而不爽,听焦掌柜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快说说,是什么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