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连总说了,咱这个钱庄的生意是稳赚不赔的,谁来参一股都能赚钱,既如此那就得优先选择那些实力最雄厚的商家,毕竟股东实力越雄厚抗风险的能力越强,否则万一股东因为自己的其他生意破产,再连累到‘宣州钱庄’的股本怎么办?连总的原话是‘会增加钱庄运营中的不稳定因素’!这个道理能懂不?”
望着王文光小鸡啄米般的连连点头,徐尚继续道:“至于验资嘛,也不是非得全拿现钱,土地、房屋、店铺甚至古玩字画、珠宝玉石都可以,商号自会给出一个公正的估价,大差不差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徐老,那是不是说只要能拿出钱来,谁都可以参股?”
“除了在朝官员,谁都可以!”
“那我也可以吗?”王文光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连忙追问道。
“呃——据老夫所知,令祖虽为封疆大吏,但王公子本人似乎并没有官身吧?”
“惭愧惭愧!晚辈自幼读书不精,没有进学,这才不得不走了商贾之道不是?”王文光讪笑道。
“没有官身那就可以!再说了,做生意又不丢人!像我们连总,还不是年纪轻轻就有了五品官身?皇商!给皇家做生意!那能一样吗?”
“没错!唉呀,徐老,您可说到我心窝子里去了!跟着皇家做生意,那必然是日进斗金啊!恳请您老跟连总说一声,务必带着在下,在下说什么也要参上一股!”
“没问题啊!只要验资到位,多少股都行!”
“那我这就回去筹钱去!”王文光雷厉风行,说完便匆忙告辞了。
回到府里,王弘之正在用参汤,见到孙子言语中颇有些埋怨:“你又跑哪儿去了?动不动就不着家!前些日子那事儿才刚过去,你就不能消停几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