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南越那边又来信了,说是已经拜大傅陈琯为‘奉贡使’,这几日便要出发北上。按照原计划,咱们也该出发前往洪州了。”
“你准备得如何了?”
“嘿嘿,”柳怀神秘一笑,“放心吧二叔,万事俱备,只等贵客!”
“那明日就出发吧!告诉文畅,他也可以动一动了!”
柳明诚叔侄如何动身赶往约定的两国受降地点暂且不提,却说南越老太傅陈琯对于得到这个“奉贡使”的差事还是颇为得意的。
“我朝多尚武,文风则不盛。说到出口成章、倚马可待,别说沧蒲王那种武夫了,便是符丞相也是不成的!这次出使渊国为何是老夫而不是他符嘉呀?嗐!只能是老夫!
论起随事裁决、百度浸理,老夫或许略逊符嘉一筹,但若说出使四方、宏宣王风、不卑不亢、不辱使命,那就非老夫莫属了!”马车之上,陈琯手捻胡须对幕僚得意洋洋道。
“那是自然,太傅文名远播,备受尊崇,就连渊人都对太傅尊敬有加,为了让您少受舟车劳顿之苦,主动将地点改在了离咱们最近的洪州,这哪里是我们南越朝贡渊国,倒像是渊国朝贡我们南越一般,这都是太傅您的功劳呀!”幕僚顺着他的话捧道。
“哈哈哈......你这话倒有几分道理!”陈琯愈发得意了。
“听说这次代渊国天子受降的乃是渊国皇帝的亚父,不知是真是假?”幕僚又问道。
“倒是有此一说,说是渊国天子少年时曾受其庇佑,故拜其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