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贾赦年轻的时候,虽然风流了一些,但是他从来不沾手良家女子,他就算是想要美貌之人伺候,也是从人牙子那里挑上好的来买。
而贾珍就不是了,经常和一些下人老婆们鬼混,好在那些人不过是想从他手里得些银子使,也都没出什么事,反倒让贾珍的胆子更大了。
贾敬越过他给他的儿子贾蓉定了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儿,本就不开心,哪里想到当贾蓉和秦可卿二人第二天来敬茶的时候,才发觉秦可卿的风流态度,当下脸热不已。
只那是自己儿子的媳妇,贾珍虽然心痒,但是到底忍住了,不过每次见到秦可卿还是会感到心痒难耐,一直以来贾珍都将此心思埋在心底,没成想在此时被自己儿子叫破,只觉得羞愤难当。
“我自己知不知道难道还要问旁人?我看你就是欠打,打你一顿,你就知道该怎么跟你老子我说话了。”
贾珍恼羞成怒,追着贾蓉就开打,秦可卿等人阻拦不住,两人从小院子里打到了大院子里,闹得沸沸扬扬,荣国府和宁国府的下人素有联系,不一会儿史溁就知道了。
“珍儿和蓉儿在闹什么,这是不让人省心,外头宾客还没走干净就闹将起来,没得让人笑话。
鸳鸯,你去吩咐人备车,我要亲自去教训他们两个。”
贾赦阻拦道:“母亲亲自去做什么,我去说他。”
贾赦说罢转身就去了宁国府,一进二门就见到贾珍和贾蓉父子二人,一个拿着府里粗使婆子用的晾衣杆子,一个端着自从回家就没放下过的马鞭子,在院子里面追着跑。
倒不是贾蓉追着贾珍,而是贾珍这个当老子的追儿子,一干下人丫鬟仆妇小厮都呆呆立在旁边,无人敢上前劝架。
当中只有一个浑身都是味道的老奴在贾蓉和贾珍中间挡着,场面甚是辣眼。
贾珍和贾蓉现在像乌眼鸡一样瞪着对方,倒是没发觉贾赦来了,直到贾赦上前将贾珍手上的晾衣杆子夺下来,贾珍才发觉贾赦的存在。
“赦大叔叔,你来作甚?”
贾珍虽然跟着贾蓉生气,但是也知道不能将气发在贾赦身上,忍着怒火问道。
“你们父子两个吵什么,我刚到家就听人说你们父子打起来了,你们是瞅着敬大哥哥不在家,连个安静话都不会说了?”
贾蓉此时也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听贾赦问等不及贾珍回答,直接叫道:“他这个老不羞,他惦记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