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要摆宴,你是疯了吗?”
贾赦说这句话的声音很小,他们虽然走在宫道上,但是距离他们最近的侍卫也离他们有四五米远,贾赦这般小声地说话,那些侍卫是听不见的,只能看见贾赦勾肩搭背地扒在王子腾身上。
但是这些侍卫对此都见怪不怪了,因为贾赦和南安王霍非两个人总是这样出宫,这条道上的侍卫都认识南安王霍非和一等将军贾赦的脸。
因为自从第一次两个人这般不羁地出宫,侍卫长曾经向上面禀告过,但是禁军统领过了一天之后,只对各侍卫队长说了一句,不用管这两个人干什么。
只要他们没在宫里杀人,无论两个人干什么他们都不用理会,所以这些侍卫对两人的态度可谓是无比的宽容。
王子腾被贾赦扒在身上,面上有些尴尬,但是见周围的禁军侍卫都不管他们,也就顺着贾赦的意思往宫门走去。
谁料贾赦竟然说他要摆宴是疯了,王子腾不解地看向了贾赦,他也小声道。
“赦大哥这是何意,我只是想宴请一下亲戚朋友罢了,这怎么就成疯子了?”
贾赦又以正常声音扯了两句别的话之后,随即接着小声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王子腾更加疑惑了,他刚刚回京,按照惯例都是要和亲友们聚上一聚的,这没毛病啊,更别说现在大徒打了胜仗,百姓们脸上都有喜色。
贾赦见他还是不明白,有些恨铁不成钢,“虽然说咱们是武将出身,性情率直,不愿意去向那些文臣一样想些弯弯绕绕的,但是你也不能一根肠子通到底吧?”
王子腾还是没明白,他自认为人还算圆滑,在朝中也算是升迁有度,并不会因为言语得罪人,怎么到贾赦口中自己就成了一根筋的莽夫了?
“赦大哥,就凭咱们两家的关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小弟确实是刚回京城,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确实不太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