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溁闻言一愣,看了一眼身边的鸳鸯,鸳鸯急忙将准备端着红枣莲子羹的老嬷嬷给拉了出去。
“为什么这么说?”
史溁有些好奇地看着水溶,水溶嘴巴一撇,嘟囔道。
“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爹多少次,总觉得他就是个坏人,总惹我娘和祖母哭。
在我印象里面,他每次回来都是简简单单待几天,就又出去打仗了,我那时候只记得我爹一出去打仗,我娘就整日见不到笑脸。
王府里谁都不能说不吉利的话,我养的鹦鹉死了,不小心说了一个死字,让我娘拿着鞭子追了好几圈。
王府里的这些,都是我娘和我祖母在打理,后来,我祖仙逝之后,就只剩我娘在里里外外地操持了。
老太太,我能和林妹妹一起叫您老祖宗吗?
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在王府里面很孤单,那些小厮他们都不敢跟我一起玩儿。”
闻言,史溁温柔一笑,“你想叫就叫吧”,她伸手帮水溶整理着被抹额挤变形的头发,对他说道。
“这就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