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半生起誓,若有虚言,就叫我日子不顺,性命难保。”
北辰砚松了手,自林思棠嫁来北王府,小心谨慎,如履薄冰,都是为了日子能好过些,她有多惜命他都看在眼里,因此,这个誓言对林思棠而言,应是最最在意的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我不知姜玄祁来意,也怕是皇城中的那位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去做。”
北辰砚眸子一眯,还未开口,林思棠急忙说,“我没有要帮他害北王府的意思,只是若万一如此,我得知他的计划,心里也好有个应对章程。”
这话,北辰砚信,“然后思量胜算,若是我倒台了,你好尽快卷东西跑路,备好后路全身而退。”
林思棠沉默没有反驳。
北辰砚神色比起来时好了许多,但依旧颇为冷沉,“林思棠,我被你哄骗太多次了,从今往后,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墨香居,哪都不要去,这一次,是我对你最后的容忍。”
他起身要走,林思棠想了想,说,“知夏说的是真的,姜玄祁中了毒,一时半刻没有办法启程回皇城,你可以在酒楼客栈着重搜查,也许会有线索。”
北辰砚回头看了林思棠一眼,没有言语,大步离去。
阿守在外等的心惊胆战,但见北辰砚面色无澜的出来,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主子,少夫人…”
北辰砚一个冷眼扫过去,阿守立时垂头闭嘴,待北辰砚走远才念着,“完犊子,怕过不了几日又要被忽悠傻了。”
他回头朝正屋看了一眼,“少夫人该不是什么狐狸精转世,专门对付主子的吧。”
“你胡说什么?”知夏正好听着了这句,气的鼓着腮帮子就要跟阿守拼命。
“泼妇。”阿守扔下一句,快跑跟上了北辰砚。
*
北辰砚在郡守府遇刺的消息一阵风似的传遍了青州,北王妃,王氏自然也听着了动静,从下人口中得知人回来了,慌忙派人去请。
“母妃。”北辰砚冲上座的北王妃行礼问安。
“我的儿,你怎么样,快让母妃看看。”北王妃快步下了座位,拉着北辰砚左右前后的看。
“阿守说你受了点轻伤,我不信,那小子得你的宠,连我都敢忽悠,定是怕我担心没有如实相告,否则怎会在外两日没有回府。”
北辰砚任由北王妃打量,“确实是轻伤,只是要查那幕后主使,才耽搁了些时间。”
北王妃没有在他身上看出明显伤口,又见他脸色正常才松了口气,“那可抓住歹人了?”
北辰砚顿了顿,缓缓点了点头,“都抓住了,一些仇家而已,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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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北王妃和气的眸子带着审视,“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北辰砚面色沉静。
北王妃深深看眼北辰砚,回身回了座位上,“可我怎么听说,那日事发后,你关了思棠?”
北辰砚闻言眉心微皱。
“砚儿,你遇刺…是不是与她有关,我还听说,她设计你,放了歹人离开…”
“一派胡言!”北辰砚冷声打断了北王妃,“母妃哪听来的闲言碎语,如此挑拨离间,怀揣不轨,就该直接打死。”
北王妃被儿子的凌厉惊了一下,“既不是,那你为何要关她?”
“砚儿,我知你重情义,思棠人美多娇,你血气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