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笑笑,“吓唬吓唬她罢了,否则她又怎会知晓二公子对她的好呢。”

至于两边都落不着好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就只有北王府与墨的血亲而已。

……

直到晚间用饭,林思棠都没怎么搭理北辰砚,一顿饭吃的很是安静,气氛发闷。

北辰砚这次倒是心知说错了话,也不摆脸色,只不时觑着林思棠脸色,想着今夜的好事怕是要因那几句话泡汤。

林思棠吃完放下筷子,也不等北辰砚起身往书案后走去,北辰砚心知她又要看那些乱七八糟教坏脑子的话本子,遂放下筷子开口。

“你今日买的那几间铺子打算做点什么,心里可有着落了?”

林思棠闻言一顿,缓缓摇了摇头。

要做什么,她还当真没有思虑过,还要结合地段、行情、对应人群才行。

“王府也有些家业,数年来不说生意昌盛,但也算井井有条,年年红利,你若是有兴趣…”说及此,北辰砚话音顿住。

林思棠眼睛熠熠生辉盯着他,“你手下有经商高手?”

偌大一个北王府,定会请专人打理,她竟是疏忽了这点,比起她无头苍蝇一般乱撞,那些久经商场之人的提点更为有用。

北辰砚面色仿似不怎么好,“有是有一个,此人比之打理王府产业的管事还要厉害三分,就是…”

为人有些不着调,忒不着调!

林思棠,“那么厉害?”

北辰砚点头,“府上管事算是他半个徒弟。”

北王府都派人去学,那此人一定有几分本事,只是……

林思棠看着北辰砚,他有那么好心吗?“你有什么条件?”

“什么?”

“平白跟我说这些,没有什么附加条件不符合你的脾气。”

北辰砚闻言脸黑了黑,他对她还不够好吗?她竟如此说他!

“说吧,要如何才能牵线搭桥,让我见一见你口中那人。”

北辰砚冷笑,“你以为是牛郎织女私会?还牵线搭桥,用不用我拿根铁链给你们锁上?”

“……”林思棠无语的看着北辰砚,有些抓狂,音调都拔高了些,“我是那个意思吗?”

北辰砚都惊的后退了半步,讪讪的抿了抿唇,“女子当柔顺端方,温婉贤良,怎可对夫君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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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棠冷笑,“男子当虚怀若谷,海纳百川,怎可如此小肚鸡肠,拈酸吃醋。”

“……”屋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二人都因那一句话愣住。

拈酸吃醋?北辰砚蹙紧了眉,他方才…是在拈酸吃醋?

要那个日日流连勾栏瓦舍,醉生梦死的男人教她,他心里确实是不高兴且抗拒的,甚至后悔不敢在她面前提起,如此,就是吃醋小心眼吗?

“我…我方才就是顺口一说,没别的意思。”林思棠脸红的滴血,根本不敢看北辰砚,就怕看到男人以讥嘲不屑的眼神笑她自作多情。

不想北辰砚的关注点却同她南辕北辙,“拈酸吃醋,不该是用来形容内宅妇人的吗?你方才那句话,践踏了我做为男人的尊严。”

“……”

林思棠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有力的手臂缠上了她的腰身,“你当如何补偿我?”

林思棠不满,“一句话而已,先前你不也嫌弃我体弱身娇,不如你青州女子吗?”

愈想林思棠心中越憋闷,用力去掰北辰砚的手,“你放手,去寻你英姿飒爽的青州女子去。”

北辰砚唇角一抽,心中哀叹,不都过去了吗,怎么就又翻出来了呢,“我不去,我就寻你,她们都不是我的妻子,不是林思棠。”

林思棠掰他手的动作一顿,面上竟浮上丝丝红霞,“油嘴滑舌,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好夫人,我错了。”北辰砚突然俯身林思棠耳廓,低低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带着十足的柔情与蛊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