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让陈玉皎受罚,无论怎样都行!
战煊当即出去,骑了马直奔燕家。
只是在半途集市之上,就遇到战寒征与燕凌九策马而来。
两人并肩骑行,男子冷峻巍昂,女子傲气无双,黑色羽衣轻飘,一路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战煊看到他们,瞬间委屈巴巴地当众大声道:
“爹爹!那个陈婶婶太过分了!
她来骂我们所有人,将你准备的同心酒全毁了!还把满院子的桃花都砍了!
她甚至扬言,说只要有她在,就绝不会让你和娘亲永结同心!”
战寒征闻言,面色一沉,勒紧缰绳让马儿停下,问他身后的护卫:
“确有此事?”
那护卫在来的路上就被小公子再三叮嘱过了,当即答:
“回定西王,是!”
周围路过的百姓们瞬间义愤填膺,纷纷斥责:
“太过分了!陈玉皎怎可做出这等小肚鸡肠的事!”
“昨日毁纳吉大典,今日又毁同心酒?”
“纳吉结果已出,她是要与上天作对吗!”
“定西王与凌策军师还保家卫国,护佑华秦。
这桩大好姻缘我们普天同庆还来不及,她怎么就一心想着破坏!”
战寒征神色也顿时湛黑,一股子威压从他身上骇然弥漫。
连空气里也夹杂起冷意。
本以为她昨日谈和离,是真有两分骨气。
没想到她竟那般容不下阿九,容不得他与阿九好!
燕凌九也皱了皱眉:“看来我们想与她好聚好散,她倒是不领情了。
恐怕她是要用尽一切手段拆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