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皎回头,就见库房门外,一身寒意的战寒征伫立,如冰冻三尺。
不等她回答,他高大的身躯就迈步进来,薄唇冷掀:
“这便是你说的不眷恋、不纠缠?嗯?”
质问的嗓音冷冽如刀,周身凛然而发出逼人的威压。
四个婢女与六名武卫见状,迅速围拢在陈玉皎身边,形成一道防线。
陈玉皎知他误会了,亭亭玉立,耐着性子解释:
“这是我自己之银,放在商铺应急,既然和离了,自然是要拿得干干净净。”
“陈玉皎,何人会再信你说的话?”
如今陈家家道中落,她哪儿来成千上万两的银票?
搬空了战家库房也就罢了,如今还来秦酒库房?
亏他一而再再而三信她,讽刺。
战寒征的眼中尽是冷意,一声令下:“来人!”
外面他的二十名随行精锐将士如暗夜中的猎豹,顿时冲了进来,将陈玉皎等人团团围住。
六名武卫亦“唰”的一声拔出长剑,剑尖直指着战寒征的人,个个脸色冷硬。
在这剑拔弩张之时,陈玉皎一如既往从容不迫,按下一武卫的剑。
她抬眸凝视战寒征问:“战寒征,你知道你现在在我眼里像什么么?”
不等他答,她自道:“就像一只自大狂妄、盲目自信的孔雀,全然不知在旁人眼中有多可笑!”
“想知道这到底是谁的金票,将总管事叫来问问,自见分晓!”
“呵。”
战寒征威武的身躯又逼近她一步,凛然生寒的目光直攉着她:
“陈玉皎,你真当这几日本王毫无线索?”
如今秦酒商铺如日中天,每日盈利甚多,丝毫不是亏损之态。
何谈战家亏空?何谈商铺需要放她的救急之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