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走近柳媚儿,用剑架住她的脖子,将她擒住,并架着她向盟府大牢走去。
齐思雨逼视着柳媚儿凌厉的道:“如果天剑哥哥有什么事的话,我饶不了你!”尽管这话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尽管声音极细,但柳媚儿还是感到一股来自女人特有的凌厉的恨意与杀气。以她的性格她本想反唇相击的,但这次她却没有,因为她心虚了,或许自己是真的对那个杨天剑太狠了,或许……女人特有的敏感的情绪牵动了她的心。
且说齐思雨将杨天剑扶到床上,便差人去请大夫。
耶律鸣风看了一眼杨天剑道:“不必了,让我来吧,我读过一些医书。”耶律鸣风边说着边行至杨天剑床边替他号脉,又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耳后根、太阳穴、舌苔等地。一会儿他皱起了眉头。
齐思雨忙问道:“他怎么样?”
耶律鸣风凝眉道:“他脉象很乱,好像中了毒。”
一听中毒,齐思雨上前焦急地问:“中毒?”
“而且不止一种毒,像是两种毒在他的体内混战。可能是他中毒后又吃了以毒攻毒的解药。”
他们正说着,杨天剑口中突然吐出白沫,同时人也醒来,但他的样子似是极为痛苦,捂着腹部挣扎着从床上翻到地上。
齐思雨与耶律鸣风正不知所措时。盟主与盟主夫人已回来了,他们听到声响便冲了进来。见此情景,花含露扶着杨天剑急切的问道:“天儿怎么啦?怎么回事?”
杨天剑痛得在地上打滚,话都说不出来,杨义赶紧给他点了穴,他这才平静的睡去。杨义又将他抱到床上。冷言冷语便向他们讲解着事情的原委。
冷言冷语说话总是重复啰嗦,不待他们说完,花含露便怒道:“又是柳媚儿,难道我儿与她上辈子结了仇,她非要这般折磨他。”她丢下这句话便直奔关着柳媚儿的牢房。
话说柳媚儿被盟府侍卫推入牢中,地上狼藉的茅草和乱跑的老鼠,让她特别不安。“这什么鬼地方啊?这么多老鼠!”她刚说着一老鼠便跳到了她的脚上,她“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她又踹着牢门喊道:“喂,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那看牢的侍卫吼道:“喊什么喊?你那么害少盟主,我真想一刀砍了你!你就在这里老实待着吧!”
“你?”柳媚儿哭丧着脸可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