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瞎说什么?”白展梦低头,迎上柳媚儿带泪的目光,捧着她的脸,深情的看着她道:“想是会想,但是媚儿,我爱你不是因为这个。我们曾经不是很美好吗?我知道是我伤害了你,伤了你的心,所以你才排斥我。
很多伤痛,尽管结了疤,但并不代表不痛,就如我这老虎的抓伤,虽然结疤了,但到下雨变天的时候还奇痒无比,还有隐隐的痛。
身体上的伤如此,心里的伤更是。我听闻有的人因为一方的不忠,后就不愿再与他有那种事。
我明白你的痛,是我对不住你。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尽管你嘴里说不恨我了,但你心里,你的身体并未完全接纳我,所以我会等,会加倍对你好,直到你真正的放下这些痛,能够从心理上接纳我,那时候我们就会好的。我们还年轻,可以等。
我也想过了,即使真的如你所说,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我依然爱你,因为这是我的错导致的。所以我不会与其他女子那样,只在十五的夜与雪儿……因为十五的夜,如果不那样,我可能会死,而且往后,怕是会更痛了……”
闻言,柳媚儿满满的感动,他抱着白展梦,哭得稀里哗啦。
不,应该说,是两个人抱头痛哭。
他们明明爱得那么深,可是曾经的错,却让老天给他们开了那么大的玩笑,如今破镜重圆,希望一切还能回到曾经。
哭过之后,柳媚儿便也上床躺着,由于昨夜没有休息好,此刻两人都很疲惫。
但是没多久,柳媚儿却感觉腹部传来阵阵疼痛,蜷缩着身体。
白展梦感觉到了柳媚儿的不适,关切的问:“媚儿,你怎么了?”
柳媚儿伸手触及裙子底的一滩潮湿,还有床上洒下的血红,后道:“我来月事了。”
于是她边起身弯着腰清理这些,一手捂着腹部,额头上也渗出汗水来。
白展梦看到了她的痛苦,心疼的问:“媚儿,你很痛吗?”
柳媚儿点头,然后挣扎着爬上床,继续蜷缩在白展梦怀里。
白展梦心疼地问:“你以前来月事没有样痛吧?”
柳媚儿答:“以前还好,就是小产后才这样的。”
白展梦闻言,心头一紧,又一阵心疼与自责。
他自责的道:“媚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柳媚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做女人真不容易啊。”
“是挺不容易的”白展梦应着,随即又问:“女子月事是每月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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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才叫月事。”
“那媚儿,我们成亲后几月怎么你好像都没有来吧。”
“那是因为我怀孕了啊。”
“……”白展梦更加自责起来:“我……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些呢,如果我早些知道这些,我就能知道你怀孕了,就不会……”
柳媚儿突然又道:“也是,只是,都怪你,你就知道练剑,一点也不关心这个,女人的事你一点也不懂。梦哥哥,我跟你说,其实怀孕了不能那样的,可是你还是……”
闻言,白展梦自责羞愧得无地自容:“我……我那时候不知道媚儿有了身孕,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