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图乾还真就没敢过去。
马老风风光光地在不县待了两天,这趟取经行程算是结束了。
一路劳顿,图乾给马老和两小买的高铁,让他们先走,自己和定香开车回去。
送走了马老,图乾提交了玉件。
“经检测,宿主提供的,宋·青玉带皮圆雕胡人戏象为真品,反馈金额1900万元,贡献点3800。”
图乾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在治市转道向北,到了安市下面的甜水县。
范盛青毕业了,工作被安排在了这里的县博物馆。
图乾来看看他,这是提前说好了的。
甜水县博物馆的展品,主打一个红色记忆。
图乾看过后,在范盛青办公室喝茶,
“说吧师兄,召唤我来有什么事?”
范盛青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我就实话实说了。
我们馆的情况你也看了,东西少,主题在周边县市也没有竞争力。都没什么人来。
这人少成绩就不明显,上面就不重视,馆里的福利待遇也就上不来。
我就琢磨着,学弟你馆里的宝贝多,想跟你借一些来展出。
一方面,让周边的人精神生活更丰富,一方面也让馆里出些成绩嘛。”
原来是这事,系统是鼓励借出文物交流的,图乾没什么不愿意,但是他想不明白。
“学长啊,你就是个初来乍到的小兵,又不是馆长,这种事轮不到你操心吧?”
范盛青笑,“我这不也是,想让领导重视嘛。”
这里范盛青没说实话。
领导知道他是范曾的儿子,怎么会不重视他。
只是领导也想进步,隐晦的提出,让范盛青向治市博物馆借展品。
这倒也不是不行。
但范盛青觉得靠老爹,对方难免会有理所当然的想法,并不会认可他这个人的能力。
所以,范盛青就打上了图乾的主意。
不管范盛青的真实意图是什么,这事图乾愿意干,还能收获人情,便点头道,
“都是我自己的东西,没问题,能帮到学长就好。”
“敞亮!”
图乾的干脆让范盛青很感动,
“我也不让你白跑这穷乡僻壤一趟。
来这半个月,我打听到有个老财要卖床,只是价格太高。
那床都破了,他还要一千万。
你要不要去看看?”
破了还敢要一千万!
这图乾的兴趣可被勾起来了,“还没卖掉么?还在的话,咱们就去看看。”
范盛青也跟着起身,“这小地方,有几个人会拿一千万,买张破了的床啊。
老登嚷嚷着一年多了,看的人都没几个,别说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