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式感就真的这么重要,非要做到缺一不可么?
而此时面对那站在门口的郑蝎子,鹿鸣则是长出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聪明先把门板拍断了再补问询。
否则真让他走到门口,我就没法敲门了。
感叹着自己的机智,又想到了等会儿回去能吃到的五香烧饼,鹿鸣满脸的开心。
“二姐,里面有人!”
听到这话,郑蝎子满脸通红,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
他之前还以为眼前的鹿鸣或许是一个力气大一点的傻子。
可现在看来,这货啥都知道,分明就是在把自己等人当成傻子玩。
“好好好!”
“既然兄弟你如此不讲江湖规矩,非要以这种方式来砸场子,那我郑蝎子也不是什么怕事儿的人”
“兄弟们!抄家伙!”
随着郑蝎子的怒吼,其身后的十数个打手皆是吆喝着摸出了趁手的兵刃。
可就在此时,一抹寒光却是从门口一闪而过,直接插在了赌场之内顶梁中柱之上。
待到看清那物,在场的打手皆是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敢发出声音。
是战刀!
这些打手,平日里便会偷偷摆弄一些短兵利刃的东西。
只不过因为禁刀令的缘故,他们根本交不起税金。
这又是在城里,即便是赌场都有些官府的关系,他们最多也就只敢偷偷打一些贴身的匕首短刀而已。
市面上能看到的长刀,无非就是两种。
一种是县衙捕快佩戴的官刀,一种是行军打仗的兵卒所佩戴的战刀!
眼前的这一柄,便是后者。
而且这柄战刀刀身暗红,染满了晾干的血迹。
此时钉在顶梁中柱之中微微颤抖,镇的一众打手,竟无一人敢在发出半点声音。
郑蝎子本来手上已经摸出了一把短刃,可在看到战刀之后脸色却是急变。
将短刀递给身后的手下,郑蝎子对着几人猛打眼色示意众人将兵刃收起。
而他自己,则是满脸赔笑的对着鹿鸣连连拱手。
“不只是军爷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实在罪过……”
郑蝎子正说着却见一道人影走进了门口。
“郑蝎子郑荣,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么客气的一面啊。”
看着走到近前的干瘦身影,郑蝎子微微一愣。
“你?你不是那前几日打伤我手下的小娘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