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兴安后街青楼凤鸣院门外。
三个带着七分醉意的酒客正互相搭背而出。
“今日并未听得怜儿姑娘奏上一曲,便是好酒也少了几分味道。”
“张兄所言极是,只恨我等福缘浅薄,没法成为怜儿姑娘的入幕之宾啊……”
“那怜儿姑娘的凤鸣阁,只有郎公子才能进入,咱们别做美梦了!”
三人身体摇晃,说话间已然走远。
而在门口,那躬身送客的小厮却是收敛笑容挺直了身板。
“呸!”
“什么东西?也敢对怜儿姑娘存有非分之想?”
那小厮说这话时,眼眸之中满是不屑和傲气,就好似自己是朗少爷一般。
站在门口,小厮看了看兴安后街两侧。
此时已经子末丑初,便是兴安后街这样的消金窟,也没了什么人迹。
纵然还有零星路人,也大多是赌坊里输了钱的倒霉鬼罢了,根本不可能来凤鸣院消遣。
至于那些赢钱的人……
谁手气好会见好就收?
肯定是要玩到天明的。
这小厮每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