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就连关山月的仆人和书童，也各自离去并未跟随。

他们这个小队鹿呦三人，加上赵文博柳氏夫妇，连带两个伙计和关先生，也就只有八人而已。

在加上大家都是仓皇逃离，并没有什么繁重的行李，此时上车虽然略显拥挤，却也是能坐开的。

“关先生，您慢点。”

赵文博扶着关山月上车，可还没等他坐稳，却听到鹿呦正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关山月侧耳细听，随后便是脸色一黑。

“跟人学，长白毛，不长白毛长绿毛，不长绿毛长面条……”

【来自关山月的负面情绪+100，+100，+100……】

长白毛？

关山月瞪眼看向鹿呦。

“鹿呦，你少在这里指桑骂桑！老夫前往府城并不是学你，是因为老夫的学生在府城之中。”

鹿呦闻言看向关山月，目光之中满是真挚之色。

“关先生，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关山月冷哼一声：“在场之人，只有我的发须皆白，你不是说我，还能说谁？”

鹿呦闻言挪动了一下身子，直接将身上那肥大的行商衣服当做铺盖，蜷缩着身子侧身枕在了周寡妇的腿上。

“那只是儿歌而已！”

“您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