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了。
一想到前些天的事情,钱照德也不由得叹息一声。
“你再也不用跑了,郎知县为了守城,和金兵厮杀殒命。”
“现在整个郎家是跑的跑,散的散,早就没人在意当初你犯下的那点破事儿了。”
钱照德一边说着,转身便招呼着诸位捕快向着旁边的空地走去。
那是他们用手中刀兵和身上的血衣震慑出的一块“地盘”,周围的百姓即便如何拥挤,也不敢靠得太近。
钱照德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侧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鹿鸣摆了摆手。
“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啊!”
“哦。”
鹿鸣闻言答应一声,大步走到了钱照德身边坐了下来。
“你们真不抓我啊?”
钱照德闻言嗤笑一声:“废话,那悬赏令是郎大人发的,现在郎家都散了,谁费劲抓你干啥?”
“再说了,你当我们不知道郎鸿云多该死?”
“你杀了郎鸿云,那是为了建和县除了一害,要不是当时还要在郎正平的麾下谋个差事,你真当我们愿意抓你?”
说到此处,钱照德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鹿鸣。
“不是,我才想起来一个问题,你这些天到底是藏在哪里了?怎么没和你二姐他们一起走?”
“我没藏啊。”鹿鸣满脸郁闷的说道:“当时我从东门跑出去了,这些天根本没在城里。”
鹿鸣的话顿时引起了所有捕快的注视。
钱照德满脸错愕的看向鹿鸣:“从东门跑出去的那个是你?我问了那边的兄弟,他们说不是啊?”
“我二姐会易容。”鹿鸣戒备说道。
“你二姐会的还真多啊!”钱照德忍不住叹息说道。
随着鹿鸣的交代,一直以来萦绕在钱照德心中的疑问全部都解释的通了。
“我们一直以为跑的是兵匪,在之后封城搜捕了你好几天……”
钱照德自嘲说道,可随即却是一愣。
“等一下!”
“易容……武道修为……”
钱照德瞪大眼睛喃喃说道。
“我他娘的现在才明白郎鸿云死的当晚,你为啥要抱着根木头死守着凤鸣阁的大门!”
“杀郎鸿云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流窜的兵匪!就是易容后的鹿呦和鹿毅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