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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听见顾淮澈电脑里传来的江枫的声音，揶揄道：“上班都在看直播，真不像你顾总的风范。”

顾淮澈把椅子退后，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调侃道：“我看我自己老婆有什么不对，我可是名正言顺。你呢？”

“你想好要怎么做了？要是你欺负以夏，先别说我，有的是人找你拼命。”

凌霄又吸了一口烟，转移了话题，“你决定好了吗？到底怎么选择。”

顾淮澈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眼睛逐渐失神。不知道是在看天，还是在回忆过往。

“成年人不做选择。我都要。”

“即使这条路比预期来看难得多，但是我总要为小安留下些什么。”

包括为十八岁的自己。

这边一群人刚结束训练，把犬牵回犬舍。江枫照例来到追风的犬舍门口，“追风，我又来啦！”

追风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江枫。

“你今天有乖乖吃饭嘛？”江枫看了一眼盆子，吃了但是吃得不多。“很棒啊，我们追风今天胃口好多了。”

“走嘛？今天会跟我去训练吗？”

已经来警犬训练基地一个星期了，自从一个星期之前江枫跟基地的训导员申请了，每天花点时间过来陪追风。基地同意了，所以江枫每天下训就过来。

追风听见训练两个字就跟条件反射一样，站起身来朝江枫这边过来，“汪！”

江枫笑着把犬舍的门打开，戴起牵引绳，摸了摸追风的头，“好棒！我们走。”

离训练场不远的一个树下，黑衣男子看着江枫牵着犬在过障碍，对着电话另一边说：“哥，你决定好了要做吗？”

“听说他们明天开始就有野外训练了，是个机会。”

“好。”

训练场上，江枫跟着桂花训练了一个星期，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追风和桂花的区别。桂花是明显有使不完的牛劲，相比之下追风会稍微弱一些。

江枫蹲下抱住追风的头，疯狂揉，“追风，你好棒呀！你是最棒的警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