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雾气缭绕的烟雾,对方就那么轻轻松松地站着,神态自若到仿佛真的是来找他增进兄弟情谊。
即便他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依然有被傅正卿循序渐进地掌控心理的趋向。
这个对手,实在太可怕了。
傅正卿笑了笑,“不过,那毕竟只是一串数字而已,羊毛出在羊身上,老爸他亏欠你那么多年,出点血也是应该的。”
傅阳泽愣了愣。
就这么放过他了?
不可能。
傅正卿大晚上来跟自己讨论‘普莫’这件事,肯定不是通风报信。
秉承着此人一贯‘假好心’的风格,他肯定想从自己这里拿到等价值的信息回去。
他主动问:“你想知道什么。”
“最近我老是想到一个人,你年纪比我大几岁,可能会记得。”傅正卿说,“小时候,我们家是不是来过一个很有才华的大画家,他的画很黑暗,内容很多都是枯枝、怪石、丑陋的动物,画风可以说完全没有美感可言。”
“他的儿子被人杀了,他把怨恨转移到妻子身上,差点失手杀了她,后面坐牢了。”傅阳泽换了一个站姿,“那是他坐牢之后出来的风格。”
“他叫什么名字?”
傅阳泽摇头:“真实名字不清楚,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