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孤立她?”何玲冷笑,“当初不是她骂我们没资格当她闺蜜么?再说她后期画的那些画,能看吗?被同学们排挤不是很正常,怪得了我们吗?”
“小点声,”柳月珊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飞快地收回视线,忧心忡忡地说,“说不定她就躲在门口偷听。”
何玲毫无惧色:“来就来,怕什么。”
“我怕,”柳月珊垂着头,又开始抽噎起来,“我不想在这里待了,这个笼子太矮了,站都站不起来,不舒服。”
老五抬手拍了拍额头,烦躁地说:“我去,你怎么又开始哭啦?你哭了也出不去啊。”
‘咔哒’。
一声突兀的开锁声音打断了三个人的争执画面,六只眼睛齐刷刷地往笼子门口看,看到眼前一幕,三个人目瞪口呆。
傅正卿把锁放在地上,吃力地钻出笼子。
他站起身,倚着栏杆站了几秒,缓慢放松全身肌肉,等大脑信号确实释放出活力信号以后,才站直身子,把手里的飞鱼服皮带扎回腰间。
“傅总,你真是越来越颠覆我对有钱人的看法了,”老五感叹一句,“你要是开班授课,我第一个报名。”
“行。”傅正卿回过身,“你先去警察局备个案。”
老五:“……”
他手脚并用爬出笼子,起身后伸展了一下手臂。
何玲和柳月珊一前一后钻出笼子。
“外面什么地方知道吗?”傅正卿一边问,一边揉着手腕。
“出去就是展厅。”老五垂下双臂,“听他们的意思,这里本来是个杂物室。”
傅正卿点了点头,迈步往外走。
“你就这么出去啊?”老五错愕,伸手指着门的方向,以为他没听清楚,又很慎重地说了一遍,“我刚才说了,外面是展厅,他们所有人现在就在展厅。”
“所以呢?”傅正卿回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