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重新落座,她偏头看着旁边的人,轻声说:“我从小到大,没听说过有人贴这四个字,去同学家玩也没见过。”
傅正卿回看着她,笑着说:“可能只有江浙一带有吧。”
李景熙掏出手机:“我查查。”
‘汩汩’水流声响起,又停下。
闻着咖啡香,杰森的心情似乎终于好起来。
他一边从咖啡机底下拿出杯子,一边看向他们,问:“那有没有可能,你们会这么做,是因为从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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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神,”他顿了顿,“一听就知道商人最避讳。”
傅正卿说:“听我爷爷说,他当年做生意,钱追着他跑,他根本没办法控制那个场面。”
他顿了顿,“所以他一直信命,也特别尊重各种习俗。”
李景熙放下手机,若有所悟:“也就是说,习俗中的祸福预测,起到了心理调试的作用,风头正盛的时候不会骄傲,低谷期也不会采取极端手法。”
傅正卿点点头。
杰森端着两杯咖啡过来,放到他们面前。
他坐回椅子里,思考了一下。
“也许这个案子没那么魔幻,”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平静,而且理智,“人通常不太能接受别人的建议,特别是被别人要求该怎么样的时候,会产生抵触心理。”
顿了顿,“约定俗成的仪式或者谚语,能够消除这种不适感,本质上,利用的还是人类的‘恐惧’心理。”
他简单做了个结论,“当然,适当的恐惧是有益的。”
李景熙捧着咖啡杯,食指在底部轻轻刮了两下。
傅正卿看着他,觉察到他还有话说,没有出声。
杰森内心挣扎片刻,说:“实话说吧,这四个字,是艾琳写的。”
傅正卿问:“你不相信凶手是入室盗窃?所以想重新调查。”
“是也不是……”杰森紧皱着眉头,像是下了很大决定似的,把心里最害怕的事情说了出来,“其实,艾琳死之前,我们已经分居半年了。”
李景熙放下咖啡杯,吃惊地看过去。
傅正卿也是一怔。
看到他们的反应,杰森无奈一笑:“结婚以后,我跟她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有时候,我还要通过社交软件了解她。”
他的右手握成拳头,“这几天翻到这本笔记本,我才知道,她在研究各国民间传说,有些文化相通,我一眼能看明白,跟中国有关的,我一点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