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宿弦看到他倒是没有多吃惊,他将玉牌递给章驰柔,很是认真地盯了他一会儿,把章驰柔看得格外不好意思。
“以后若是有符箓阵法上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君宿弦很满意,这个弟子天赋出众,道心也不错,他不介意给勤劳好学的弟子们多开小灶,只希望章驰柔能一直将本心坚持下去。
章驰柔面色通红地点头,和陶听竹凑到一块儿兴奋地叽叽喳喳。
顾迟晚早在瑶一面试时就被杜三七选中了,如今她拿着当时的“预备”玉牌,来到杜三七面前换正式的。
杜三七很是欣慰地给她把了个脉:“孩子,你身体很健康,以后多多保持。”
闻子都排在玉浅面前,和他大眼瞪小眼地看了片刻。
闻子都伸手讨要:“长老,我的玉牌呢?”
玉浅看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你为什么想来音门啊?”
闻子都两眼一瞪,手舞足蹈:“这还有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酷啊!”
玉浅往前一倾身,兴致勃勃:“喔?你说说,怎么个酷法。”
“长老你想啊,我们这群年轻人行走江湖,打马过草原,遇险便奋力杀敌,放松时倚竹吹笛,恣意潇洒,多帅啊!”
玉浅听罢,很是赞同地点点头,将玉牌塞给他。
“好了,你合格了。下一个!”
谢槿奚还在柳长归那边帮忙,他似乎笃定谢槿奚聪明绝顶,将测试天赋的方法交给了他。
谢槿奚上辈子就是干这个的熟手,柳长归闭关后每年招新都是他来,因此也只是装模作样思考了两下,很快就上手了。
等他忙完,上午的大课已经结束了。
几人凑到一块儿去宗外吃了一顿,他们早在饭店老板那里吃成了熟客,因此他们往那儿一去,都不用点菜,小二一搭汗巾,笑眯眯地问一句“又是老样子?”便下去备菜了。
谢槿奚累得半死,他提着壶哐哐给自己倒水,没一会儿就喝光了一壶。
陶听竹和章驰柔在那里互吹自己的长老,闻子都没加入进去纯粹是说多了,这会儿嘴皮子疼。
顾迟晚摩挲着玉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了谢槿奚一嘴:“对了大师兄,你现在修为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