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为什么谢槿奚说这种话有一种诡异的,好像正在跟他这个当家的告状的感觉?
谢槿奚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淡淡笑着,偏了些脑袋望着他。
他还没出声,希普赛尔先开了口。
“就是我要加入你们这个大家庭的意思!”
南杏落没理他,揪着谢槿奚的劲儿彻底松了,又老老实实地给他把衣领拉好,挪开腿,让谢槿奚从那个仿佛完全被他囚禁的小空间内恢复自由。
虽然谢槿奚老是说些好听的话,但南杏落也知道那些话都是用来哄他的,当不得真的。
他身上那股怒气冲天的愤怒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低落的情绪重重将他围绕。
“大师兄,以后莫要再说这些惹人多想的话了。”
这小子情绪转变得还是这么快。
谢槿奚勾勾手指,黑色外袍便乖顺地披在他肩头。
“我说的是事实。”
南杏落脑子轰的一声。
什么事实?
谢槿奚把他当成当家的事实?
“既然回来了,那课业也别落下,别耽误太长时间,去叫小云和小言来上课。”
谢槿奚摆摆手出去了,将地方留给了被迷得头晕眼花的南杏落,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希普赛尔。
希普赛尔坐在地上戳了戳南杏落的胳膊。
“喂,你和我的王妃是什么关系啊?”
南杏落回过神来,十分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许叫大师兄王妃!”
“为什么啊?”希普赛尔挠挠头,“他不是你的大师兄吗?又不是你媳妇,为什么我不能喊?”
南杏落拳头硬了。
他好想不管不顾地跟希普赛尔说,“其实我们已经结为道侣了。”
但是他忍住了。
谢槿奚临走前将自己留下,和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陌生男人待在一起,说明大师兄是很信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