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杏落此刻,说是心猿意马,也不过如此。
“别碰我。”
谢槿奚垂着眼落下去,去看月光打下的那一片突出的阴影,眼神又玩味地飘上来,玉牌一抽,在南杏落脸侧轻轻拍了两下。
声音清脆。
“听见外面什么在叫了吗?”
南杏落知道他在点什么,夜深越是静,便越是能听见那小动物在猫呜猫呜的嚎。
他抬起眼,凑着那张滚烫的脸贴过去,上好的白玉通体冰凉,无论怎么拍上来,也只让他的脸更烧。
谢槿奚气乐了,扯着他的衣领往前一拽,玉牌的牌面紧紧压在他脸侧,在边缘泛着白。
“南杏落,你是狗啊?”
“大师兄,你拽得好疼。”
他更得寸进尺的抱过去,脸贴在谢槿奚腰间蹭,头上发簪坠下来的两颗白玉小珠子晃来晃去,将月光也荡来荡去。
谢槿奚懒得跟他说了,将玉牌往他衣领子后面一插,又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
“撒手。以后讯息你爱回不回,我可管不着你。明天要去收拾连天会,赶紧睡觉。”
南杏落的手背上便印下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摇摇头,声音闷在衣服里。
“不要,除非大师兄原谅我。”
晃来晃去的,玉牌便嗖地一下顺着他后衣领窜了下去,南杏落被冰得浑身一抖,轻嘶了一声,抬起头看过去,嘴角也耷拉下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的灵力是做什么用的。”
“你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谢槿奚的声音瞬间便没了,好像整个人突然变成了哑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