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杨鸣愣住了。

他看着万梦蕾，那张熟悉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期待和忐忑。

杨鸣突然意识到，也许万梦蕾对他的感情，不仅仅止于友谊。

“我……”杨鸣斟酌着词句，“你对我来说，确实很特别。但是……”

“但是你有女朋友了，对吗？”万梦蕾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

杨鸣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的。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听到这个答案，万梦蕾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慢慢地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但肩膀的轻微抖动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情。

杨鸣心里一阵复杂。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决定会给万梦蕾带来如此大的伤害。

他想要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早就该知道的。”万梦蕾擦了擦眼泪，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你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