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并不觉得她在危言耸听,她的样貌、气质、身手,无一不在说明她并非普通人,真惹急了她,她有的是法子把人毁尸灭迹。
他以前跟着先生游学时曾见识过一些江湖人的行事手段,狠辣决绝。
曾经他听说过一个案子,一家七口上至七十下至三岁,全部都死于一个寡妇之手,那个寡妇是江湖人,路过小镇时看上小镇的美景,想暂住几个月放松放松。
没想到她租住的院子,隔壁有个长舌妇,天天张家长李家短地跟人说个不停,得知她是寡妇后,各种编排都有,还说听到她院子里传来不少男人的说话声,且是不同的男人。
周围的人看寡妇充满鄙夷,街上的二流子小混混都盯上了她,但他们都没有胆子敢正面对她动手动脚,都是口头上调戏几句。
这些又被那妇人看见,添油加醋又胡说一通,有人担心她会教坏孩子,想要把她赶走,于是联合不少人朝着她扔菜叶子。
好么,这不就捅了马蜂窝,当场她就把人给全部打趴了,晚上直接在那妇人的用水里下了毒药,一家子吃了下毒的水做的饭菜,经历一番痛苦,之后才气绝身亡。
原本她本不想理会那些闲言碎语,但朝她扔菜叶子,她忍受不了,扔菜叶子的,她当场打回去,罪魁祸首,她一包药直接把人一锅端了,一家七口整整齐齐。
寡妇没有立即搬走,大大方方等着官府的人过来调查。
人人都知道他们之间有矛盾,但她没有购买毒药的记录,更没有人证看到她下毒,官府没有证据不能抓人。
但明眼人都知道,她那一身高深莫测的功夫,想要弄来毒药轻而易举,可又如何?
还是那句,证据呢?
寡妇依旧在那个院子住,一个月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搬走了,不知去了何地。
“呼——”村长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一脸严肃,看了眼狼狈的李赖子夫妇,问:“那你气也出了,可满意?”
言薏苡摇了摇头:“不满意,他们还没赔我精神损失费呢!”
“什么叫精神损失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律法里可没有这个。